[小小联盟]初恋进行时
声明：OOC都是我的，美好永远是绿红的！
布鲁斯一如既往的选择了操场最高处进行日常巡视。
一切都很平静，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掏出笔将今天的巡视情况都记下来，作为一名合格的侦探，布鲁斯深信这些平时不起眼的小细节总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产生大作用。
克拉克坐在半空中喝他母亲给他准备的柠檬汁，备注：在我身边；
卡伦正在跟戴安娜讨论戴安娜新买的发夹，备注：那不适合她，但卡伦看上去非常想买；
琼恩在和哈尔玩游戏——瞧瞧我发现了什么，布鲁斯在这一条上画了个圈圈，又在旁边加了一颗星标注起来——备注：哈尔已经三天没有和巴里一起玩无聊游戏了。
他戳了戳右手边正准备躺下晒太阳的克拉克，将本子摆在他面前，笔尖点着被再三标记重点的这一条讯息。
“哇喔，他两是有麻烦了吗？”克拉克看上去忧心忡忡。
布鲁斯又将记事本往前翻了几页，“哈尔从来没有和巴里吵过这么久。”
“最严重的一次是什么时候？”
“去找大脚怪之前，哈尔不准巴里吃糖，他们一天没有说话，但这并没有阻止那一天里哈尔跟巴里腻在一起。”
“这两天回家的路上哈尔也不再念叨为什么巴里不可以跟我们一起走了。”
“所以，”布鲁斯收起了他的本子，一脸严肃地看向不远处躺在树下打着哈欠的巴里“我们这次遇上了大麻烦。”
克拉克换了个姿势在空中站了起来，将目光转向正在绿灯跷跷板上发呆的哈尔，神情也跟着严肃起来。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布鲁斯总结道，“而我们终会胜利。”
“布鲁斯，能不要再占着滑梯了吗？我迟早要把你踢下去。”戴安娜和卡伦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为这个肃杀的场景又加上了一丝杀气。
布鲁斯被戴安娜从滑梯上赶下来后在走廊上进行他最爱的蜘蛛侠训练，克拉克像往常一样跟在他旁边，努力回忆三天前发生的所有事。
哈尔和巴里不是在争论那些除了他们之外没有人在意的东西就是在玩那些除了他们以外没有人会乐在其中的游戏。
永远如此。
所以布鲁斯和克拉克完全没觉得那天发生了什么值得他们两个吵上三天的事情。
阅读课时布鲁斯选择了坐在巴里旁边的小垫子上，这里往往是哈尔的专属座位，但显而易见，现在这里并没有人，哈尔跟琼恩坐到了角落那堆软乎乎的枕头山上，已经窝在沙发里缩成一团的巴里抬起头看了一眼后带着明显的失落又将目光放回了眼前的《卡尔文与霍布斯》中，布鲁斯确定了巴里应该知道哈尔在跟他冷战。
但是除此之外他得不到更多的信息。
不急，布鲁斯一贯主张小心谨慎慢慢打探，他可以用一个星期甚至一个月的时间慢慢调查。
前提是没有克拉克这个不确定因素。
“哈尔，你已经好几天没跟巴里说话了。”放学回家的路上，克拉克难得打断了哈尔滔滔不绝的讲话，他难得的皱着眉头，这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我和布鲁斯都很担心，你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吗？”
布鲁斯在一边默默叹气，他总是无法理解克拉克关心别人时还要捎上他的举动。
哈尔看上去有点发愣，被打断的话还停留在嘴边没闭上，随着时间推移他的嘴像是电影里的慢动作播放那样一点点合上，脸却随即变得越来越红，“没，”他咳嗽了一声，“没发生什么。”
明显得不用通过观察都能知道他在说谎。
“我今天阅读课坐在巴里旁边，他看上去很伤心。”布鲁斯补充了一句，而哈尔显而易见的因为这句话也难过起来。
这是个好兆头，布鲁斯内心里将这件事的危险程度下降了一个等级，同时从书包里掏出了他的记录本，将这几天他所观察到的关于巴里的一切大声朗读出来。
“他这几天除了上学和回家之外都没有跑步，下课就趴在桌子上，一点精神也没有。”
“这几天午休他没有睡好，似乎是因为天气太热，他的制服让他很难受。”
“他没有对别人笑过，大笑或者嘲笑都没有。”
“昨天被莱纳德用水枪欺负了也没有打回去。”
“他甚至都不爱吃零食了。”
念到这一条，哈尔看上去已经快哭了。
“所以，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克拉克飞到了哈尔面前，红披风在他身后飘荡飞舞，光将他的影子延长成大人模样，这一切都让他看上去如此可靠而真诚。
哈尔最后一点顾虑也被这具有说服性的画面给打散，他犹豫着开了口，“我想，我好像喜欢上了巴里。”
克拉克只是眨着眼沉默着，他脸上满是困惑，与他此刻稳重成熟的表象不同，他还远远没有长大到可以处理别人的感情问题。
而布鲁斯，他第一反应是将这件事的危险程度调到了顶级。
“哈尔，你不能因为我喜欢卡伦，克拉克喜欢戴安娜就想要找个人来证明自己也长大了。”
“我没有！”哈尔急切地反驳着“我就是喜欢巴里！”
“我只是喜欢巴里”他又呆呆地重复了一遍，声音比刚才小了不少，布鲁斯看着他没有说话。
“好吧，”克拉克试图打破此时回家三人组的气氛，他从刚刚的对话中提取了关键性的重点，“那么也就是说三天前你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巴里？”
“是的，”哈尔点点头，他看上去像是成长了一点，脸上充满着少年满怀心事时特有的烦闷与苦恼。
时间退回到一切都还没有脱离正常轨道的三天前。
达克赛德先生的体育课永远是所有人的噩梦，尤其是在夏天的时候。
没有人明白新来的体育老师为什么对躲避球如此情有独钟，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每次上课都要被躲避球砸到满场乱跑最后精疲力尽瘫倒在地。
哈尔一直在观察着巴里，他知道自己的好朋友在这个季节是最难受的，无论是窗外看上去就让人头晕的炎热温度还是室内空调带来水分丧失的干燥感都让巴里觉得不舒服。
更何况巴里一点也不喜欢这个躲避球游戏，巴里喜欢跑步没错，但是在面对体育课时，再好的精力也会消耗殆尽。
“小心！”哈尔的分神让一个球直直对着他的脸砸了过来，他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被砸中时的晕眩与剧痛。
然而他感受到的只有一个温暖的拥抱，他再睁开眼时看见巴里大笑着把他从躲避球的魔爪下解救了出来，“都告诉你要小心了。”
“我只是分神了！”
“好吧，”巴里对他眨眨眼，大笑转变成了一个微笑，“哈尔，不要让我担心你。”
幸好下课铃声及时响起，急着赶去吃午饭的巴里才没有注意到身后突然脸红的哈尔。
午休是巴里一天中最向往的时间。
巴里喜欢无拘无束的奔跑，所以午休时哈尔总是和他玩一些你追我赶的游戏，而在上午有体育课的星期一哈尔则会直接带着巴里飞到操场北边的榕树林里，在一根足够粗壮的树枝下做个吊床供他们躺着，绿色的摇头风扇在他们身前呼呼作响，偶尔一些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巴里金色的发丝会被风吹起浅浅划过哈尔的脸颊，痒痒的让他想笑。
这一切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不同的是哈尔觉得今天的巴里让自己想要抱抱他。
他把熟睡中的巴里抱在了怀里，巴里顺势将脑袋搁在了他的胸口。
睡着的巴里软软的小小的，带着草莓糖果的香味和奶香，嘴巴会不自觉张开，平缓的呼吸声打在哈尔的脖颈，温温热热，哈尔呆愣愣看着巴里，很难想象醒来时他会那样活泼吵闹，醒着的巴里像一只小刺猬一样，除了玩耍和零食没有什么能让他关心的，但是睡着的他看上去就很好欺负，哈尔在自己的脑子里搜索着形容词来形容此时的巴里。
情不自禁的，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巴里，甜甜的，带着没来得及被风吹走的热度。
睡着的巴里像是刚出炉的草莓牛奶口味的甜甜圈。
他又舔了一口。
再然后，巴里就被一阵晃动惊醒了，他揉揉眼睛看着身边突然坐起的哈尔，眼睛里满是还没睡够的迷茫，“哈尔？是上课了吗？”
“不、不是，”哈尔侧过头躲避着巴里的视线，拍了拍他后背，学着妈妈晚上安抚自己睡觉时的语气“你继续睡吧。”
“不一起睡了吗？”巴里带着困意的声音越来越小。
哈尔第一次毫无理由的拒绝了巴里的邀请，“你睡吧。”
有一就有二，接下来的三天里巴里一直都没办法跟哈尔沟通，最开始他还试图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后来他显然也生气了，当某一次哈尔躲闪不及和他在走廊迎面撞上时他视若无睹的从哈尔身边走了过去。
哈尔知道他把一切都搞砸了，但他不知道该怎么挽回。
“所以，一个拥抱你就喜欢上巴里了？”克拉克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双手扶着脑袋不停摇晃好让自己清醒一点，“电视剧里不是都要经历什么生死考验的吗？”
“准确说，是一个拥抱加一个微笑加一句关心，”如果是以前，哈尔一定会嘲笑克拉克选择电视节目的糟糕品味，但此时他无心做这些多余的事，他左脚不停在原地画圈，左手则一刻不停地转动着灯戒，“而且这几天我仔细想过了，其实我喜欢巴里已经很久了。”
布鲁斯对于他们的恋爱心路历程不感兴趣，一个克拉克就够他忙的。
而他自己更不是一个好例子，至少上回他和卡伦的约会怎么看都跟成功搭不上边。
但阿福总说逃避是没有用的。
这件事必须解决，哈尔应该和巴里好好谈谈。
“哈尔，你应该像个大人一样去面对这件事，这样才能解决它。”布鲁斯给出了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建议，克拉克站在他身边赞同性的点着头。
“我知道，”哈尔不好意思地揉了揉没被面罩遮住脸颊，试图让它们不要红得那么明显，“我想星期六约巴里出去玩。”
“那听起来很棒！”克拉克兴奋地绕着哈尔飞了一周，红色披风糊了布鲁斯一脸，这害他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但他没打算跟克拉克计较这个，他只是诚挚的询问哈尔，“需要我帮忙把游乐场包下来吗？”
哈尔掏了掏他的口袋，那里面只有几个可怜兮兮的硬币，还有他前几天从奥利弗手上赢过来的一大堆玻璃弹珠，“事实上，我本来是打算带他去看电影来着。”
“看电影？！”克拉克又转了个圈，布鲁斯明智的后退了一大步，和那团混合着蜡笔，午饭残渣以及各种他能想到的污渍的红披风擦肩而过，“需要我把电影院包下来吗？”
哈尔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但现在我有更棒的想法了。”
克拉克直直盯着哈尔的双眼，随后挫败的发出一声叹息，“你肯定不会告诉我们了。”
“没错，不过——”他拖长了音调吸引着剩下两个人的目光，“你们总会知道的。”
事情进展很顺利，至少第二天早上克拉克和布鲁斯就看见哈尔和巴里又像以前一样在教室里追追赶赶了。
克拉克比划着口型感慨说“我现在终于明白知道真相对于人们来说有多么重要了。”
布鲁斯在斯沃尔茨先生转身时特意扭过头对着克拉克发出无声嘲笑。
巴里对克拉克和布鲁斯的感叹毫不知情，他只是觉得很困惑，昨天睡觉前他还下决心再也不理哈尔了，没想到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哈尔居然就在他家窗外等他，带着他最爱吃的蛋糕、巧克力和戒指糖，还是用绿灯编织网装着的超大份豪华版。
哈尔和好吃的，这两者巴里永远没办法拒绝。
所以当哈尔一股脑儿将那一大袋塞到了他的零食箱子里并附上一个诚挚的道歉时巴里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原谅哈尔这几天的不正常，顺带一并同意了哈尔星期六晚上的邀约。
上课时，他终于能空出脑袋思考这整件事。
即便是对于他而言事情也变化得太快了，他想不通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哈尔变得这么古怪，但是他很开心一切都回归原样。
在没有认识哈尔以前，他可以一个人做很多事情。
他以前从不在乎和哈尔的争吵会不会让他们之间的友谊消失，哈尔不是唯一的，他还可以跟克拉克一起跑步，也可以跟琼恩聊天，他有能力在别人欺负他的时候报复回去，甚至他可以一个人独占零食。
但是经过这几天，他发现没有了哈尔的参与，他一件事情也不想干。
他不明白为什么独独对哈尔如此特殊，但他不喜欢多想，只要一切都还在原地，他还是哈尔最好的朋友就很好了。
巴里揉揉鼻子，从抽屉里偷偷拿出了一块甜甜圈，还是早上哈尔带来的。
他悄悄张望着，趁斯沃尔茨先生不注意时咬了一大口。
草莓牛奶味的，他舔了舔嘴边的残屑，满意的送给同桌哈尔一个大大的微笑。
星期六晚上，巴里在爸爸确认他睡着的脚步声离开后就睁开了眼睛，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哈尔说要带他去一个秘密基地，作为代价他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他们的行动安排。
楼下老旧壁钟“嗒—嗒—”响了十下，一团绿光从紧闭着的窗帘朦胧透了过来，这在夜晚而言确实非常诡异，以巴里听“哈默林的吹笛人”都能吓到晚上睡不着的胆量要不是知道窗外是哈尔他肯定已经绕着地球跑了好几圈来给自己压惊。
他打开窗户，风从窗外吹来，哈尔停留的地方离窗户有点远，巴里只好颤巍巍地爬上窗台半蹲着站在窗沿上，委屈地瘪着嘴，努力往外探出身试图够到哈尔。
哈尔飞得近了些，巴里直接扑到了他怀里，半干还透着点湿意的头发甩了他一脸。
“哈尔你别动。”
“哦。”
哈尔僵硬的站在半空中看着巴里一个人艰难地慢慢从他怀里挪到他背上。
“准备好了吗，巴里？”
“好了。”巴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哈尔带着巴里一路往北，巴里看着脚下城市的灯光离自己越来越远，他有点害怕地搂紧了哈尔，哈尔从包里拿出了一盒还带着温度的甜甜圈安抚他。
但这反而加深了巴里的恐惧，因为他现在要分出一半的注意力来保护他的甜甜圈了，也就是说他只有一只手能死死攀着哈尔的肩膀。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十二岁以下儿童不得坐副驾驶。
目的地是上回他们野营的那个森林公园，巴里一眼就看见了他们扎营的那片空地。
他们停在了一片高高的山坡上。
没有月亮的夜晚并不是孤独的，宇宙中的无数星光跋涉过漫长光年在此时此刻抵达这里，如同计算精准严丝合缝的仪器，
他们站在离星辰最近的地方，巴里吃着甜甜圈不断发出惊叹。
哈尔却显得兴致缺缺。
“哈尔？”
“嗯？”他心不在焉地回复着。
“如果你觉得我在你的秘密基地这件事让你不开心的话可以说的。”巴里搂紧了怀里的甜甜圈盒子，努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满不在乎。
“不，你在这里我很开心。”
“那是因为你看星星太多次了看腻了？”
“不是，”哈尔叹了口气，努力思考着该怎么开口将话题引导到自己所希望的方向，“巴里，我有件事情想要告诉你。”
巴里回答很快，“说吧。”
哈尔呼出一口气，拙劣模仿昨晚熬夜补过的那些无聊爱情电影里大人们的说话方式，干巴巴的说着偷偷在镜子前反复练习过千遍万遍的句子，“巴里，我喜欢你看着我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在你眼睛里。”怕巴里无法理解，他又掰着手指补充说，“我想以后每天睡午觉醒来都能看见你，每天都跟你分享所有我认为快乐的事情，有不开心的事情可以第一个告诉你，我们可以一起去买冰激凌，还可以一起打游戏，布鲁斯跟我打赌的时候你会站在我这边，莱纳德他们欺负你我就帮你揍他们，最重要的是，我永远不担心你是不是会不理我。”
巴里有点困惑，他犹豫了一会，又伸手从盒子里拿了个甜甜圈，“我也喜欢哈尔跟我一起玩的时候，但是你说的那些事情我以为我们每天都在做？”
得到回答的哈尔低垂着头看着糖霜簌簌洒洒从饼皮上落下，掉落在了草丛里，“不一样的，巴里。”
“有什么区别？”巴里叼着甜甜圈歪着脑袋不解的看他。
他不知道巴里能不能分清楚喜欢和爱，也不知道巴里是不是在拒绝他，那可是连真心话大冒险都要求第一个参加的巴里。
他没有秘密，没有烦恼，是不是也意味着他没有喜欢的人？
“区别在于，我喜欢你。”
说出了口，哈尔才发觉这并不是一句多么难以言说的话，喜欢巴里是一件那么简单的事情，就像巴里这个人一样简单，“因为我喜欢你，所以那些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喜欢？
在那短短的急速者所能感受到的一秒里，巴里曾有的那些疑惑通通有了答案。
那些在意和注目，其实就是喜欢？
他喜欢哈尔陪他一起玩耍时笑得上半身直往后仰的样子，不喜欢哈尔难过时候低着头的样子，喜欢哈尔跟他斗嘴吵架时候气鼓鼓的样子，不喜欢哈尔一个人坐在那里将所有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的样子。
他喜欢有哈尔陪伴两个人一起的时候，不喜欢没有哈尔他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玩耍的时候。
他最喜欢当他开心地扑过去时哈尔会接住他，两个人在原地转上好几个圈的时候，只有哈尔会陪他这么干。
巴里一口将剩下的甜甜圈塞进了嘴里，拍掉手上的残渣，给了哈尔一个大大的拥抱，“哈尔，我也很喜欢很喜欢你啊。”
从在学校门口哈尔被快要迟到的巴里迎面撞了个跟头开始，那份小小的喜欢就不安分的在彼此心里积蓄力量，直到现在，它终于得以穿越过漫长时空，在这一刻发出如同天上星辰般璀璨而单纯的光芒。
他们认识才短短一年，对于他们今后的人生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对于现在的他们而言，那已经足够漫长到让那一点喜欢在心底深处逐渐生根发芽开出灿烂的花。
————End————
奥利弗将从哈尔那高价赎回来的一大堆玻璃弹珠摆在自己卧室里引以为诫，决定以后要努力练习自己的手劲和准头。
最终他在幼儿园运动会上拿到了射箭冠军[×
啊，小小联盟怎么这么可爱，怎么！这么！可爱！！！
想把他们全部抱回家养。
趁着情人节把自己以前的黑历史发出来，从此以后洗心革面安心当一条写BE小短篇的咸鱼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们【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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